艺人: Luar Na lubre
歌曲: Hai Un Paraiso
发行日期: 29-03-2004
发行厂牌: Warner Music Spain
Tracklist:
01 – Luar Na Lubre – Hai Un Paraiso
02 – Luar Na Lubre – O Meu Pais
03 – Luar Na Lubre – Uah Lua (Folla Do Visco)
04 – Luar Na Lubre – Memoria Da Noite
05 – Luar Na Lubre – No Mundo
06 – Luar Na Lubre – Bivadavia
07 – Luar Na Lubre – Corme
08 – Luar Na Lubre – Achecate
09 – Luar Na Lubre – Canticas Alfonso X
10 – Luar Na Lubre – Versus De Luz
11 – Luar Na Lubre – Pando
12 – Luar Na Lubre – Uah Lua (Folla Do Visco) (Remix – Bonus Track)
13 – Luar Na Lubre – Hai Un Paraiso (Remix Carlos Jean – Bonus Track)
视频:
这首歌让我感动的程度,胜于当时看《放牛班的春天》音乐会视频。
这个歌手、乐队、拍摄场景,还有气氛,当然最重要的是音乐,让我着迷得无以复加。
蓝色的门,蓝色的夜色,绚烂的爬山虎的墙,水泥的朴素的地,然后就是那一队面容平和的乐队成员,主唱,风笛手,吉他,鼓,键盘,提琴手,还有提琴手换档时一个竹片箍边的小军鼓。
当然当然,当我看到这个乐队其他歌比较闹的场面和音乐时,我提醒自己,不要为一个曲子或者一段视频去爱上他们,因为这只是他们的一个面。
不过,在这里,让我爱他们吧:)
乐音一起来,马上就被乐队间洋溢着的相互欣赏认同和默契吸引。还有诸多这姑娘的动作。她是非常有礼和训练有素的,前奏里,姑娘先是双手背后,侧对着乐队,微笑等待;然后她双手拿起谱,侧肩倾向乐队的仪态,仍是侧对着乐队。然后正曲开始,她转向麦克风。
起音的时候,她用小腹吸气,然后气从背上滚过去的小动作,看得赏心悦目,知道这个音出来将会完美。
我马上想起我亲爱的孙老师教的大落滚。膀子的起势、落和角度,还有肩背、下巴、额头、腰和腿的绵韧。一切的控制有余和吐息有度。
然后再是她每个换气,用鼻息将换气吃掉。吐字非常清晰和歌唱性,每个词的咬音和化。还有把力度咬在嘴里,轻轻收掉。用甩肩去收音。甚至感觉到精巧的头发和耳朵都在配合。
她自己已经非常习惯和感觉良好,所以眉毛的扬起,都是一致的感觉。镜头转换到两个吉他轻轻的扣弦和拨弦时,一切如此默契和完美。
我能感受到她手指抓谱纸的力度,甚至肩窝力度收敛下出现的弧度。
而那个蓝色的风笛,那个蓝色的风笛手——是,这会儿他就是蓝色的,他是整支曲子的灵魂和主导,他眼帘低垂,似乎只是沉静在自己的演奏中,沉浸在气流里,他的手指不是他自己的,他的乐器不是他自己的,他的身体也不是他自己的,这会儿,都在音乐里。甚至,他身不由己,他跟着音符在宛动。
而姑娘等待间奏时无声的随唱也在轻轻不经意的额首里表露。
慈眉善目的提琴,端庄的风笛,手指从容的吉他,又跟上了温厚的女声。
键盘似乎是唯一不进入的人。他背靠着搭着自己外衣的椅子,连发型都是硬小生。表情象他的合成电声一样不苟。
我再度看到姑娘控制住的痛苦。那痛苦也在我的面容和心里重叠。但在下一个小节,慢慢缓解。她把好几个附点都拉平了,跟乐队小小的有个错落,我没法想象和接受还有其他的处理办法。
再一度起来的时候姑娘温婉地看乐队,扭向自己的唛的动作极其自然和流畅,是不经意间的优雅。我不懂西班牙语,不会念他们的音,但看着姑娘每个每个的音节转出来,似乎我也可以像她一样去吐词,而毫无抗拒地去跟随她。
在偶尔的有点小“咬牙切齿”的音节后,她会自己微笑着下去,给自己一个小自嘲。
可随后姑娘出现了一点点小不集中,她的右手做了一些小手势,去弥补自己音色中的恍惚和放任。
随后她放下谱纸,等待尾声。
她的蓝灰的裙子这会儿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房间和这个气场。
乐队知道要结束了,他们保持着节奏慢慢走下去。甚至红衣的鼓还扬扬眉毛做了小表情。
姑娘又加入了最后的吟唱,这会儿是放松的,不需要两只手持谱的紧张。因此她的脑袋也摆动了。眼睛看着不远的几步之外的近前,好像那里有一个东西接住了她的目光,然后再回来。
4:51时姑娘和风笛的相互微笑,也让我微笑起来。我想起来很多年前,我和其他人在台上的所有细节小动作。
细碎的小军鼓,键盘大和弦的按键,整个乐队放缓的脚步,和姑娘预示性的一个个音节,和镲急速的轮点,结束了。
姑娘的脑袋做了一个很大的弧度,转向了乐队,微笑
延伸阅读:
一个民族的流亡史,就是一部让人敬畏的辛酸史。
与众多来自欧洲曾经流亡民族的乐队一样,Luar Na Lubre这句西班牙语翻译成中文貌似就是安魂奏鸣曲的意思。主唱SARA LOURAO VIDAL的声音充满着流浪和艰辛生活所带来慨叹,给人一种悲凉的感受……加利西亚的Luar Na Lubre 音乐中也表现着在这种长期背井离乡,冷雨飘泊中无限忧愁与向往。
加利西亚地区位于西班牙的西北角,比较不同的是此地音乐更多的受凯尔特文化的影响。而Luar Na Lubre则是该地众多于优秀民族音乐团体中最为优秀乐队中的一支。
已经有点记不清是怎么知道Luar na Lubre的,可能是在某次唱片试听的时候,偶然注意到这支西班牙民谣乐队吧,当时甚至不知道Luar na Lubre如何念。可能你会奇怪,既然是西班牙的民谣乐队,照理说一般听来应该以浓厚的弗拉门戈的音乐风格为主,为何听起来却是凯尔特风格呢?其实 Luar na Lubre来自西班牙的西北角加里西亚地区,此地区的音乐风格,更多的是受凯尔特高地民族文化的影响。Luar na Lubre在音乐创作上也多根植于传统再寻求创新,让传统民谣音乐随着时代变化而变化,从而焕发出强大的艺术生命力。他们从古谱里收集素材,然后在此基础上进行音乐创作。他们的音乐根植于传统的加里西亚文化,但并不排斥现代文化的影响。和其他西班牙本土乐队有点不尽相同,加里西亚地区的音乐几乎也就是凯尔特音乐的浓缩精华版本。不过和其他现代凯尔特乐队类似的是,他们在音乐创作上也多根植于传统再寻求创新,让传统民谣音乐随着时代变化而变化,从而焕发出强大的艺术生命力。他们从古谱里收集素材,然后在此基础上进行音乐创作。
组建于1986年,通过重新演绎那些悠久歌谣,Luar Na Lubre将西班牙西北部凯尔特人区加利西亚省的音乐传统带到了国际舞台。被当地的权威报纸授予最佳加利西亚民族奖,其后乐队继续翻新创作他们的家乡音乐。在1992年认识英国音乐家,作曲家Mike Oldfield,Luar Na Lubre的音乐才华深受Mike Oldfield的赏识,多次受邀参与其音乐制作,值得一提的是乐队还参与了Mike Oldfield的Tubular Bells III伦敦音乐会及世界巡演.而这些增加的爆光率也促成了这个组合凭借1997年的专辑Plenilunio赢取了他们的第一个金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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