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蓝 Aut.31, 2009 9:31 于深圳假日作坊
昨夜喉咙哑了,清晨醒来做了一个很短的梦,梦到跟对方的说话间突然短暂失聪,一片空白,心里荒芜无一切。 忽然又记起,在南澳海边秋千上的欢笑——这于我,似乎是一辈子没有过的。身子飞上去,象一只鸟儿,有人推着我,有人关护着。。。 记忆中,我从没有飞得这么高,秋千是我备感恐怖的一个东西,但你说不怕,我在。你一次次用力推我,送我上去,我开心得大笑,笑声跟着秋千飘荡的弧线一起。 现在想来,这如同克利的梦幻的画。我看回很久一篇《空中秋千》,这是多么不同的心境和状态。我想如果我的生活是克利的色调了,那么我就是活过来了。 从“光影误用”开始,到“gabriel的离去”,到“幸福的秋千瞬间”,我已经有三组画了。 以前,我脑中的画一直停留在《天鹅的翅膀》里的梦境里。但现在,终于开始延伸和生长起来了。就好象沉睡的林子,突然照进了一缕霞光,然后小草、花儿、虫子,和我,都开始苏醒过来了。 我的笑声朗朗地在林子里回想,一片片纯净的颜色开始着上。秋千上的飞翔落了地,我伸出冰凉的脚,开始重新探测我已经遗忘了的世界。 |
Bloody Woods - 01-Skopj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