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只能在这儿凝望。

　　除此之外，我还能做什么？又想到《夜盗》里那个蹑手蹑脚的小贼。最近以来，总是频繁地想到这个样子。心中不见得坦荡，可是目的不会改变。四周寂静如空，永远有个威胁告诉你，你是小贼。

　　那个动作不知怎么，在画中就如此优美？做贼时的动作还会优美？可是我怎么看就怎么优美么。恨不得自己都蹑手蹑脚去跟随一番。

　　呵呵，那就是两个小贼，如影相随，相互依存。哪一个动静了一下都牵动全局。于是两个人眼底都是惊惶。

　　来，我的小贼同伙，我们两个既然如此密切不可分，那我们要商量一下下次如何夜盗。如何筹划，如何踩盘，如何进入花园，如何披着银色的月光摸索前行；如何踩响一片落叶，停顿，倾听周围，相视一眼，紧握一次手，再前行。

　　胡想归胡想，这样的日子蛮好玩。只是要付出代价，小贼也许终逃不了坐牢的命。那么，两个小贼也好做伴，余生里相携着手，也是白头到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