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蓝 August 15, 2002. 11:24 于深圳景田
客家黄酒。色泽杏黄,稠厚的,很甜(这个不是很好),绵软,后续,滋润。
小曹席间说,能找到自己喜欢的酒也是相当不错的事,他是不喝酒的人。可是他说这样的话。上次来喝过,我就恋恋不忘,并不是特别好,可是毕竟是难得喝到的不错的对口的酒。上次喝时疯子就说看我酒鬼的样子。RCR记着,今晚去了这家喝酒。 我还带了上次穿梭给我留下的大罐矿泉水瓶去犒酒。进去就让她们给我装,可是拿来一看才知道原来打包比店食还贵,干脆店食得了。要了四个家常菜,还有一壶自酿的客家黄酒。我微笑着端起酒杯,慢慢泯一口,在舌尖上化。对桌的朋友也都嗞了起来。 前天一个朋友问我,你不吃辣,但吃了即使丁点之后嘴里哪里最辣?我说先是喉咙,然后是嘴唇。他奇怪为什么不是舌尖,另一个朋友说,因为舌尖味蕾最敏感,所以自己怕吃的东西就尽量避开舌尖往下吞,舌尖就不辣了。 而这会儿却尽往舌尖去,用舌尖去舔,去品,去感受。 我笑笑地一杯接一杯往下去,小曹说这个观音的圣水瓶的壶简直就是宝壶,怎么总也倒不完呢?一壶八两,送一罐二量的盅。他们说听我叫“喝酒”简直象背景对白,我什么时候叫过这词? 我再笑笑地告诉他们我曾经怎么灌酒。然后大家讲到喝酒的感觉最好是那种醺醺然讲话迟钝脑子象过滤器一样筛掉多余的事,没有负担没有压力没有一切只有酒的状态。然后讲到类似的梦境,讲到恐怖的梦奇异的梦连环梦惊醒梦,讲到由此引申的灵异,讲到灵魂出窍灵媒宗教,讲到…………天知道怎么能讲这么多不搭界的事,也许大家都是醺晕的状态,即使张艺要开车不能喝多一杯也牙齿打架给我们抓到口误。呵呵,大家乱成一团,一直喝到小姐将桌子收干净到除了酒和茶什么都没有了。 然后我再要一壶,灌入我的塑料壶里,拎着出了门。你说我酒鬼就酒鬼,怎么着?小姐还冲我说谢谢呢,好,也谢谢你,行,下回再来,我回去就把这壶也喝了。再见,再见,走人,好好,不客气,走了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