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蓝 September 10, 2002. 20:35 于深圳景田
我觉得世界上万物生息都相关的。每当你有什么事情发生时,可能你生活中就会有某种提示。不过大部分人不知道,而且事后也不一定反应过来。我是异数,于是刻意地去找。
前阵子看到这种客家喝酒,见猎心喜,六、七年前,我也有一种喜欢的米酒度日,后来有个劫难;这次原本欣喜,结果又是劫难。原来碰到喜欢的酒就是劫难。原来。 事后知道也就罢了,可是怕在你阴阳两界之上时,如何?往这边摔,还是向那边倒,谁也不知下去是什么,兴许两边都是地狱沟壑,无论你如何下去,都是遍体鳞伤。往后舔伤的日子要多久?你算的了吗? 可是不算又如何?跨在界上也是磨难。你得尽力去维持脚的平稳,腿不能抖动,心不能偏移,天知道老天造人为什么活活就是偏心?你给我解释让我度。 我喝酒,为酒。喝酒到底为什么,喝酒的人往往不知道,喝得越多的人越不能明了,实际上早已当局者迷了。嘿嘿,也许你就要迷,谁也说不准。我不说了,你喝。
这个东西写得生硬,因为心里如梗硬石。人心里都有石头,你告诉我,怎么搬掉它?嗨,白问,你还要我帮你呢。 heartson给我听的什么?混得象无底潭子。说起潭子,我挺担心。那个东西没底,保不准下面开阔天地,一渠一菏曲径通幽,早已在你未知时拐向另一个光明处。 你跟我说新天新地,我不敢想。自己的份量就这点,不敢去受,怕全丧失了。真是怕失了。人原本赤身的,结果累了这些年,不但没长进,反倒自己迈不开步子了。我现在无法想将来的事,迟钝着模糊着平静着伤感着喝着黄酒,就这么下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