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蓝 October 16, 2002. 0:33 于深圳景田
我常常想关于过程的事情。过程实际上就是一次次的周而复始。
有时候,你不需要去认证什么,淡漠了就是淡漠了。说不清楚是谁先迈出这一步,只是当淡漠如早晨的迷雾一般氤氲化开时,你已经被束缚,无力挽回了。 “有”—“有过”,“喜欢”—“喜欢过”,“爱”—“爱过”,“拥有”—“拥有过”————过,就是过了。挽回只是一个理想,只是一个自己用双手捂住自己眼镜的喃喃。当看到这样的字出现在自己眼前,触不及防,一股冷冷的冰已经从上倾斜了下来。 我不希望只是一个过程。今天看到报上的一个八卦星座评,说天称的女子没爱情就寂寞,所以会尽力挽留爱情。呵呵,天称的女子那么多,是不是有点一网打尽了?可是如了一点相似的因由,不将自己套入如何甘心? 那么即使不希望又如何? 我想换这张背景的。最终没换。以前有一个朋友问我,你怎么这么在乎背景的图与颜色?我简单地说因为配合文字的心情吧。文字是有心情的。如果你今天勉强,那就不能写,否则字是涩的,眼里含着泪的。不能让文字再流泪。不能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它们已经过分地承载了人的一厢情愿,可是如果我是文字,我会累的。 最近很忙,许多事情。事情多是真的,可是不是需要那样紧迫自己?我想,我只是刻意在做,逃避一些东西,逃避去面对一些东西。生命中总是有一些东西在紧追着你,你不愿见它们,它们似乎是你最内心深处的丑陋,是你的真相,很多时候,大部分时候,不愿去看自己。 我用很多东西去遮挡。在一件消失另一件没来的空隙,我总是惶惶。过程难过还是空隙不能度?真的沉进去也就死心了,来吧,反正这样了;可能难在不知所谓的当口,也就在当口,被穿堂的疾风吹着,被突兀的山石压迫着,前面是懵懂的,可是只能向前,即使放弃,也是在前行中放弃吧。 放弃不是口上那么容易的。其实总是不能放弃,因此念叨着。在无人的小路上,在熙攘的人群里,我会突然停下脚步,低下头,轻呼你的名字。再猛然间清醒过来,因为无望而泯紧嘴唇。心里忽然就袭过一阵疼痛。站在路边,轻轻呼吸,直到疼痛散掉。实际上它只是在心口弥漫开,从不会消失。当你的名字再次出现,它也会再去用它唯一的武器去刺痛心口。 实际上没有什么过程,生命只是一个,你在徘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