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蓝 May 21, 2002. 于深圳景田
这是我一点点的防线。
我竖起假象的坚硬盾牌,抵挡温柔绝望的眼神。我向往的东西往往非常脆弱,因为我要好好保护它们,让它们在安全的距离与我平行。那样我可以看见。 有时地势的关系,或者天气的关系,路靠拢了,于是我就举起我的盾牌去抵挡。象古老的战场上有重重的防线,我竖起我重重的防线。从名字开始。 我固守着,是有一个原因的。有时候这个原因会转移,这个原因会消逝,这个原因会变质,所以我让我的防线们帮我守卫。毋论强势和日久褪色的日记封页的消沉而消沉。 我如何去告诉别人这个原因是什么?今天有人问我。我一直就在想,下个星期我怎么回答他。 然后是喜欢与否。然后是见面,然后是……到底。底线。 防线和底线。要哪个?不,别混淆自己,它们不对立,它们平行,它们是统一战线。糟,又出来一个 怎么办?我越来越混乱。我的文字到底写的是什么样子?就象我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我常常半夜来堆砌,在日记里,或在屏幕上。我写得柔情易碎,写得敏感疯狂,或象今天这样坚决而混乱。我看着标题的字样无法动弹,象两块顽石盘桓,我想拿起榔头去击碎。 我拿着工具去敲,击碎它——击碎它?击碎我的防线?我不是要保护它的么,或者它来保护我? 我要好好想想。我要的是防线,还是击碎。我要我的维持,还是自由?这个问题本来不存在的,就是这个中段续坏了。 这个中段在哪里?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潜移默化了,到如今,我欲所不能? 我疑惑,不要成一把刀,才能解决。 那么,也总有一天这把刀要插进来,那样一切结束,好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