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蓝 February 31, 2002. 于深圳景田
我知道我的心里有一个毒瘤。我千百次尝试去割掉,可是总也失败。我是一个败兵,一个彻底的败兵。
痛苦到底是怎样的一种东西,我想,实质上,它们就是一些文字。我去写它们以为可以淡除,可是最终自己是上了自己的套,把自己越箍越紧。我总想去摆脱,最后却呼吸困难。这些文字是我的煎熬,也是我的迷药。 本来它们在阁楼上面。当初放它们上去,潜意识里也许是想远离的。可是心无法慰籍,于是又搬它们下来。现在躺在我的枕边,我伤心想到它们,迷茫想到它们,无措想到它们,狂乱也是它们。无论打开哪一页,鲜血就喷溅出来。每次重阅,我就伤一次。可是我无法毁掉它们,如果真的要毁掉它们,不如先毁掉我。最终,我会死在它们手里。 它们也不是文字,这不是文字的错。它们外表美丽的封面,与素净直面的纸芯,都没有过错。错是只是我自己—— 是,是我自己。 我想感情强烈到一个程度,就必须去释放。那些吸毒的,杀人的,喝酒的,熬夜的,种种的,都可谅,总得有个去处,那个就是了。 只是一个时期。就象那时去喝酒,和现在的不喝酒,都一样的。 有个朋友跟我说过一个故事。在一个王国里,妖精一生只能爱一人,待这份爱逝去,妖精也就消失了。 那个朋友叫我“妖精”,那个为爱献身的妖精。 “谁都不成其为谁,一个永生的人能成为所有的人。正如科尔纳里奥·阿格里巴那样,我是神,是英雄,是哲学家,是魔鬼,是世界,换一种简单明了的说法,我什么也不是。” |
啊,上帝,请听我的叹息 来吧,我的心 肯定是时候了 耶酥,我心的快乐 不要如此悲伤 啊,内心的恐惧和忧愁 我将与你道别 啊灵魂,什么让你如此悲伤 来啊,来啊!正当此时 唤醒你,我软弱的灵魂 来吧,甜美的死 |
《巴赫的众赞歌、圣歌、咏叹调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