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蓝 March 20, 2002. 于深圳八卦岭
我无力抗拒,面对这一切,过去的,未来的,我将自己沉在最最酸楚的地方,固执地不去移动,也许可以长久一些。我想这一切都会改变,肯定会变的,你不用说,我知道。我只要看你的眼神,什么也不用说。
想去喝酒,是不是因为酒精可以将时间冻结?我知道我怕冷,不过冰封的窖里一切可以凝固。我对着你写这样的文字,好像可以看见你—— 这样的一个名字,实际上是一个假象。我僵硬的姿势已经太久,脚开始麻木,从脚心,脚踝,小腿,膝盖,麻木象电,一点一点地蛇行,我想我是在放纵,我可以停止的。可以我仍然固执地不去移动,我的眼眶里慢慢地蓄满了泪。 我伸出手指去触眼前的透明的庞大的冰,看着冰的深处水银一般的流转。曾经摔断过一根温度器,碎小的水银珠子在地上狂奔,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黏附住它们,它们是决然地无拘束,毒性着发散无辜的光芒,肆虐前行。 在镜中,我用力抿起嘴唇,看着它们逐渐失血而苍白,可是它们永远也无法透明。它们和它们不是一类,我为什么总要去勉强? 无力抗拒一个名字,或者你,我抱着胳膊在漆黑的夜里踯躅,也许急促地跑,而风在耳边穿行?我不知道自己的状态。 我将自己锁定在这一个时刻,看眼前的光标闪动,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心中怕极,但是,无力抗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