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必有因果..

伽蓝 May.1, 2009 7:54 于深圳景田

 

    看到这句话,就想,什么事?什么因?什么果?如果你坐在我对面,肯定又要骂我白痴,为这种问题折腾自己,没事由的啊。

    妈妈在我工作台底下贴了一个蟑螂屋。早晨一大早醒来混混沌沌的,看着那个黑色小屋子发呆。不明白为什么叫“屋”?屋是很温馨的一词啊,它好像在对阿螂同学说,喂,阿螂阿螂你好不?你瞧,我是你的屋子啊,我这儿有吃的有喝的,有可人的床,你甚至可以翘个二郎腿看金庸,如何?进来吧进来吧。

    我怎么就那么别扭呢?怎么也觉得看起来不是那么回事啊。

    前天凌晨收到一条信息,然后就鬼使神差地开始发烧了,到今天凌晨,开始喉咙疼了。我不停地用罗汉果水去压,就是压不住。虽然前晚大睡了一场好点了,并且我还在客服pp的plan上写了一段:蓝天白云阳光明媚春色无限好,鸟语花香前途光明我又活过来了也,但我怎么就觉得我象那个阿螂同志一样,站在这美屋面前迷惑了?哦,区别在于,我是主动性的自我迷惑。

    我有个不好的习惯,爱压箱底。数年前买第一个手机时留了第一条信息在手机里,活活一直留到这个手机寿终正寝。本来想把它转到第二个手机里的,结果新手机功能不熟,操作失误,实实在在地难过了几天。这几天,我每每要去删除这条信息,可是看到已经熟悉的名字,还有已经熟悉的名字后面的语气、语速、语调,甚至那个名字后面的音容笑貌,更甚至还有那个名字后面凌晨呱噪的鸟叫,还有午后公园里的青草香,还有已经两年多不间断的稚幼的小号练习声——我删不掉。

    这就叫“百无一用是吾”。是,我知道,我也明白,曙光打在手掌上清晰的纹路里,是迟缓无觉察的日子的流动,是每一次吞咽时喉间的疼痛,什么因?什么果?真如手掌上的沟壑那般了然么?你告诉我,孩子,你告诉我......

    这几天深圳的天好极了,bbc说傍晚回来的时候天空真美啊,那个云啊那个蓝啊。我们去关口的路上,太阳已经落下,但残留的一溜鳞云还映着一点余晖挂在天上。美的事物实在太多太多,常常看到的时候,觉得言语贫乏,最后留下的就是一个无言。吴妍,我想你了,用你的名字做的新的手工的设计稿已经画好了,就是还没时间做出来。我好像从去年开始就一直在做这事,把过往中的记忆一点点凝成画面做成手工,来做念想。念想就是这么个东西,别人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你知道,即便你告诉了别人,写了,也不可能真正明白。而你在写的时候,能写出来多少,能袒露多少甚至表达出来多少,全在字里。有多少人能从这些字里看到我的心呢?更勿用说还有拿我写的字来“抨击”我的,好在吧,我不知道,或者不在乎,或者在这个天平上,你击不倒我。

    但是我的心呢?我的心啊,在这个因在这个果里徘徊,我想,得要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才能理清,怎样的因怎样的果,怎样的走和怎样的续。妈妈说我这方面的心智仍旧等同于当年学校里的学生——无语。

    昨晚有人上线来大夸了我一顿,说我最近的照片好看,坦诚而真挚的表情,仿佛把自己明明白白晒在阳光下的样子。笑和严肃都很真很真。说十多二十多岁那时是纯真,现在是返璞归真。

    有人表扬自然开心啦,虽然我小心翼翼地在电脑屏幕这边衡量这人说的是真话假话,因为这人说起假话来象天书似的好看。后来好像觉得挺安全,于是就受之吧。

    八点半了,不能写了,要去干活了。总是有无数的活儿累着,永远也干不完——我知道我知道,有活儿是好事,也知道活儿给我带来生活的保障和快乐,只是,让我稍稍倦怠一下,只要一会会儿,让我在这个因果里沉沦一下,停留一下,期待一下,假寐一下。即便是个不成书的,也给自己一个糖心芝麻汤圆。

    好了,整装关电脑,戴上耳机,听上好听的歌,上路。

    用这家伙的话来做结尾吧:每次回头去看,就能看见一串串如太阳碎片一般的痕迹、东西、音乐、文字、照片,串成的过往故事。这些都是好的东西,是值得深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