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蓝 Feb.27, 2008 1:30 于深圳景田
反常规地这次是先做好手工再写文字。
图案元素是选的很简练的感觉,但颜色却又变成了东正教。最近脑子无法摆脱地往这儿拐。甚至我想做出玻璃面的质感,不过当第二天过去看到前一天的成果时,已经觉得够了。玻璃面下次做吧。 做的时候66就问,想出来写什么了?我当然神秘兮兮地笑说有。她说那等,她对这个部分最感兴趣。 可是,说实话,那天脑子里冒出的一点点苗到今天已经忘了。缩回去了。于是今晚,在已经1:30的时间我做好了图片,还是打开了dreamweaver来码字。我不知道下面将会写出什么,但我想写出来。
最近思考很多东西。除了脑子里原来纵横交错爬行飞行的那些,还添加了一些新因子。例如我认识了一位导演,他自己都说不清他是要从我这儿找他剧中角色的影子,还是要用他的剧来分析我?总之,一笔糊涂账,结果就是他以为我生气了。其实我真的没有。虽然我每封信都说我没有。 哈!人世间。 但话题非常有趣,看来什么人说什么话一点也不错。如果不是因为是导演的身份和历程,即便提出了同样的问题,但是否会有后面的自答么?来看这些问题:
伽蓝,昨天聊了那么多,也在你提供的链接上匆匆浏览到了你的“文化层面”的东西。 呵呵,这非常有趣。我有被扔在解剖台上被分解的感觉。面对我的是一块白色的口罩,和冰冷的手术刀。我在想,跟一个导演的对话是不是一定会这样的套路——当然这一定是我不认识其他的导演的缘故,最后被分析和切割。这种切割不是对身体的,是对头脑的(再次申明,我没有不悦,只是觉得很有趣)。 后遗症是,虽然这几天没有再对话,但我似乎被沉浸在分割状态。 而这个桥,从我的初衷到最后的落成,走了若干的曲折之路,加了诸多不相干的因素,在时间、空间、和无数的房子无数的人上,我的思维在跳跃,从一个点到另一个点,从远到近,从过去到现在,而落脚始终是冰冷的坚硬而且稳固的石头。——这点我无法解释,我写东西就象是捡麦穗,词在地上搁着,我一路捡过去。这块石头为什么扮成了一个麦穗的样子来骗我让我捡了我也不明白。 还有例如后天我要去香港。这么多年来,我已经没有机会去一个新的城市,左不来就在南京、深圳、上海、广州、虎门跳跃;尤其是这五年,我几乎象一个蛰伏的虫子,窝在深圳的一角,简单地活动着。虽然后天我有事情要做,可是看一个新城市的诱惑力很大很大,我不知道我会见到什么,不知道能碰到什么人,不知道在那条轮渡上,我又会想什么? 这些天,又会想起以前轮渡上看滔滔扬子江的情形,想这么些年的飞渡,想我的桥。 我一点点在跨离过去,一点点即使缓慢、即使羞涩——对,就是刚才电话里朋友说我的词,这样的状态去走向桥的彼岸。彼岸,未知的一切,但至少可能有美好的一切。 这就是这个桥对我的意义。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