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的快乐

伽蓝 Mar.11, 2008 0:28-22:21  于深圳景田

 

  昨天上午准备走的时候,正好电视里是《女人香》的最后一段,我已经备好了包穿好了鞋,但是还是看完了才走,害得66都饿得胃疼了。不过这段还是值得再次记录和重温:

  舍监:“你(西门)隐瞒真相又撤谎。”
  范克:“但不出卖朋友!”
  舍监:“原谅我没听清楚。”
  范克:“我不原谅你,这场听证会简直是胡闹。”
  舍监:“请小心措辞,你身在博德,不是军营。西门先生,我给你最后机会。”
  范克:“西门先生不需要。他不需要被贴上博德人标志。这算什么?你们的座右铭是什么?孩子们出卖朋友求自保,否则烧得你不见灰?先生们,出纰漏时,有人跑有人留,查理(西门)面对烈火,那边的乔治躺进老爹的口袋里,结果你做什么呢?你奖励乔治,摧折查理。”
  舍监:“你讲完了,史先生?”
  范克:“不,刚好暧好身而已。我不知道谁念过博德。塔夫,伯恩,威廉·退尔......等等等,他们的精神已死……根本没有总归于零。你在这培育的是老鼠大队,一堆卖友求荣客。如果你以为在锻炼虾兵成龙头,最好三思。因为你正扼杀了这所学府坚持的精神,真是耻辱。你们今天给我看的是什么秀?唯一有格调的坐在我身边!!我可以告诉你,这孩子的灵魂没有被污染,无庸争辩的,为什么我知道?有人……我不说是谁要收买他,但查理不为所动,你太过份了。”
  舍:(用木槌子敲台)
  范:“我告诉你什么叫过份。(站起身)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过份,我想示范,但我太老太累又瞎,如果是五年前,我会带喷火枪来这儿!(用盲人杖愤怒地敲台)。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我是见过世面的,明白吗?有一度,我还看得见……我见过很多很多更年轻的男孩,臂膀被扭,腿被炸断,那些都不及丑陋的灵魂可怕,灵魂不可能有义肢,你以为你是把这好青年像落荒狗似的送回家,我说你是处死了他的灵魂。为什么?因为他不是博德人,博德人,伤了这男孩你就是博德孬种,你们全是,而哈瑞,吉米,博德……      不管你们坐在哪里,去你妈的!”
  舍:(敲台)“坐下,史雷得先生。”
  范:我还没讲完。来这儿的时候,我听到类似“领袖的摇篮“的字眼。嗯,支干断掉时,摇篮就垮了,它已经垮了,已经垮了。人类制造者,领袖创造家,当心你创造的是哪种领袖。我不知道,查理今天的缄默是对是错,但我可以告诉你,他绝不会出卖别人以求前程,而这,朋友们,就叫正直,也叫勇气,那才是领袖的要件。如今我走到人生十字路口上,我知道那条路是对的。毫无例外,我就知道,但我从不走,为什么呢,因为妈的太苦了。而查理他也走到了十字路口,他选择了对的路,充满原则,通往个性之道,请让他继续他的行程吧。他的前途掌握在你们手中,委员会众人,绝对是有价值的前途,相信我,别毁了它,保护它,拥抱它,有一天你会自傲的,我保证。

 

  说实话,我每次看到这儿,总是血脉贲张。原来这篇想做一个“正直与勇气”的标题。但热情总是这样,不能长久保温。所以到了今天,标题变了。

  今天一个朋友发来了stories,我想到很象的那首“The end of the world”,随后自己唱起来,随后翻出了很多以前自己的录音来听,发了一些给朋友听。好像以前会唱,但想不起来去录,甚至有好条件的录音房都没想起来。如今,我连个好话筒都没有了,:)

  下午本来想去买鞋,数年就二双鞋出入,一双登山靴,穿了6年多了,真是名副其实的功臣;而另一双白色的nike,买来时因为太硬,几乎没怎么去穿它,而这两年,几乎都是它。穿到连补鞋的鞋匠都说,不要再补了,重买一双吧。

  结果试了一双哈利,但未果。太硬,是板鞋。kaka跟我一起去,也看中一个包,也未果,太贵。我们淘了几件衣服回来。

  好了,回到这个标题。我终于找到一张似乎还可以用的雪花背景,——于是,标题变成了雪花,雪花的快乐——坏水妖几年前让我录的一段清唱。徐志摩。于是,今天就简单到这儿,我们看这首诗吧:


                      雪花的快乐
                                       徐志摩诗 坏水妖曲

               假若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
               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飞扬,飞扬,飞扬,
               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不去那冷寞的幽谷,
               不去那凄清的山麓,也不上荒街去惆怅---
               飞扬,飞扬,飞扬,--- 你看,我有我的方向!
               在半空里娟娟的飞舞, 认明了那清幽的住处,
               等着她来花园里探望---飞扬,飞扬,飞扬,
               --- 啊,她身上有朱砂梅的清香! 那时我凭藉我的身轻,
               盈盈的,沾住了她的衣襟, 贴近她柔波似的心胸---
               消溶,消溶,消溶---溶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

 


  我承认,这是一篇东拼西凑的文字。

  脑子里的片断太多,就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尤其看着一幅非常混乱的图,脑子就乱了,一时之间,无法安排手上的素材,可是又不舍得抛掉,于是——就成了目前这个局面。混乱的我,无以适从的我,拼凑的我。

  伽蓝:我想了,雪花雕出来,然后用不同深浅的蓝来染色
  蒲公英的种子:但是,这个雪花铺开了才好看,堆在天上不好看,构图应该不同于越寂寞越美丽
         孤芳自赏,高洁美丽,追求着爱
  伽蓝:我想起以前一个临摹,铅笔画,我一直想做
  蒲公英的种子:可以做你雪花下的小人
         还有个问题,那大片的,白色的雪花,怎么把它的晶莹的感觉表现出来呢
  伽蓝:你记得《肯》那本的裙子吧?还有桥
  蒲公英的种子:对,很有丝质的感觉
  伽蓝:我今天想过用银色来调一瓶这种感觉的东西。但还没试,不知道能不能调出来
  蒲公英的种子:晶莹才有灵气,才会灵动

  种子,你等我几天,让我想想,如果我想好了,那么做这个雪花吧,雪花比女巫更适合你。

 

  晚上,我收到一个留言,让我很感动的留言。我真的无以适从了。对种子那个新设计来说,这是一个设计前的思考和记录;对于徐志摩的这首诗来说,这是一个再现;对于坏水妖来说,他无论如何想不到几年后的今天,他一个偶尔的要求会变成我梦想中的手工;

  而对于我来说,雪花的快乐代表什么?

  一个尘封的记忆么?一个未来的开始么?还是仅仅一个记录?我不知道。

  也许,也许,也许

  好了,可以肯定的是,文字只是一个记录。我将笔停在这个时刻,让歌声继续飞扬。在不停活跃着的脑子里,雪花慢慢凝成了冰砌的世界,我用温暖的手指去触,它们化掉,再重新凝结,固执地持续着那个花型;换个位置再化掉,再凝结。我会再现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