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蓝 Mar.11, 2008 0:28-22:21 于深圳景田
昨天上午准备走的时候,正好电视里是《女人香》的最后一段,我已经备好了包穿好了鞋,但是还是看完了才走,害得66都饿得胃疼了。不过这段还是值得再次记录和重温:
舍监:“你(西门)隐瞒真相又撤谎。”
说实话,我每次看到这儿,总是血脉贲张。原来这篇想做一个“正直与勇气”的标题。但热情总是这样,不能长久保温。所以到了今天,标题变了。 今天一个朋友发来了stories,我想到很象的那首“The end of the world”,随后自己唱起来,随后翻出了很多以前自己的录音来听,发了一些给朋友听。好像以前会唱,但想不起来去录,甚至有好条件的录音房都没想起来。如今,我连个好话筒都没有了,:) 下午本来想去买鞋,数年就二双鞋出入,一双登山靴,穿了6年多了,真是名副其实的功臣;而另一双白色的nike,买来时因为太硬,几乎没怎么去穿它,而这两年,几乎都是它。穿到连补鞋的鞋匠都说,不要再补了,重买一双吧。 结果试了一双哈利,但未果。太硬,是板鞋。kaka跟我一起去,也看中一个包,也未果,太贵。我们淘了几件衣服回来。 好了,回到这个标题。我终于找到一张似乎还可以用的雪花背景,——于是,标题变成了雪花,雪花的快乐——坏水妖几年前让我录的一段清唱。徐志摩。于是,今天就简单到这儿,我们看这首诗吧:
假若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
|
我承认,这是一篇东拼西凑的文字。
脑子里的片断太多,就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尤其看着一幅非常混乱的图,脑子就乱了,一时之间,无法安排手上的素材,可是又不舍得抛掉,于是——就成了目前这个局面。混乱的我,无以适从的我,拼凑的我。 伽蓝:我想了,雪花雕出来,然后用不同深浅的蓝来染色 种子,你等我几天,让我想想,如果我想好了,那么做这个雪花吧,雪花比女巫更适合你。
晚上,我收到一个留言,让我很感动的留言。我真的无以适从了。对种子那个新设计来说,这是一个设计前的思考和记录;对于徐志摩的这首诗来说,这是一个再现;对于坏水妖来说,他无论如何想不到几年后的今天,他一个偶尔的要求会变成我梦想中的手工; 而对于我来说,雪花的快乐代表什么? 一个尘封的记忆么?一个未来的开始么?还是仅仅一个记录?我不知道。 也许,也许,也许 好了,可以肯定的是,文字只是一个记录。我将笔停在这个时刻,让歌声继续飞扬。在不停活跃着的脑子里,雪花慢慢凝成了冰砌的世界,我用温暖的手指去触,它们化掉,再重新凝结,固执地持续着那个花型;换个位置再化掉,再凝结。我会再现出,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