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 福

伽蓝 Jun.4, 2007 7:39  于深圳景田

    夜里一夜反反复复,下雨关窗,腹痛喝水,看图看日记,到早晨又回去睡了一会儿。刚才将2个qq都设置成了在线。碗儿说真是,难得。最早时大家都用icq和msn,后来都用qq。用了qq没多久人就满了,然后就开始隐身。一直是因为要干活,上线了容易聊天所以隐身,今天突然反应过来,这实际上只是一个借口,是因为不想说话。

    这么多年了,唉,孩子,这么多年了,你说我就沉浸在这个里面。昨夜醒来数次,看完一本日记。现在回头看以前,真叫是恍若隔世,怎么那时就那么看不清呢?看到rcr跟我说,你是个认真的人,但不要做较真的人。那时看到这话的时候,在想,问题在于,有些事情是原则问题啊,怎么能不较真?虽然所有人都说我没错,但自己就是兜在了里面出不来。

    到如今,我明白,没有什么事情是完全一个人自身因素造成的,环境的,成长的,自身的,旁边人的,主动的,被动的,没有什么是对错或者要找到对错,而是逐渐去体验、领悟,和感恩,学习对一切真正宽容,不管是别人,还是自己。

    qq上无数的人头id,似乎都已经不认识。去年清理过一回,很多已经离开的已经变了主的号码就删了,还有一些疑惑的还留着,不知道哪天有了变化,重新认得了或者就此一去不复返了。

    很多年前的一场帕瓦罗蒂和他的朋友们里有他和dalla lucio的一首合唱“08.Caruso”。和同是意大利我们珍爱的Zucchero 一样,他们唱起慢歌简直就是情圣。上星期终于在电驴上下到了一个专辑,其中有这首Caruso。单人的演绎和跟帕瓦罗蒂的合唱不同,合唱中他成了伴唱和声,而帕瓦罗蒂在唱主线。

    但不论是他,还是Gary Moore的Spanish Guitar、White Lion的When The Children Cry,这些精华,现在听起来都似乎很累了。就好像十年前几乎不再去听Pink一样。也许这就是过程。我编了一个文件夹,把我喜欢的这些歌都扔进来,隔阵子还是会回头再过一下,平时更多听一些柔和的东西,例如Rufus Wainwright、Keren Ann、House Carpenter、Azure Ray、Maria Solheim,当然还有永远的Joan Baez。

    做了一个“荷路斯之眼”,这些天搜集了很多资料。一边存一边查翻译一边临摹。2500年前的线条怎么就那么顺滑呢,怎么神态那么清和呢?柜子里一堆他以前作废的台本,都是舍不得丢掉的东西,我拿来了用,一张张临着,也许有一天我把这么多纸都画完了,也许重新给了这些纸一些新的意义。在十多年的沉淀里,还有新生的向往。

    还搜集到一些古代波斯的镯子,青铜的,玻璃的,很多已经风化,但斑驳古旧里仍然静静地散发着动人的美。每次看到好的东西,好图片好资料,都心痒痒地把它们做出来,可是穷我一生,能做多少呢?

    这些天晚上总是在练哈农,看手指头在键盘上滚动,什么也不想,一点点体会它们的动作和逐渐恢复的连贯。

    哈农,或者这些歌,或者波斯镯子,或者qq上线,或者过去,或者将来,我在行走了一半的路途中停下来,看自己。Indigo Girls的Friend一遍遍地回放,演唱会的喧嚣好像过往,两个女声的重叠就是记忆,她们缓缓地抚慰着,一点点解你心里的结。一直喜欢她们简单质朴的声线,不掩饰,不矫情,只是用坦白真诚的目光看着你。

    对你也一样。我将你慢慢化在心里,刻骨铭心。在今后的日子里,为你祝福,为我自己祝福,为我们珍爱的一切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