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锯战

伽蓝 Mar.1, 2007 13:22-0:10  于深圳景田

   这是一个问题。

   你在中间,一边是坠落,一边是光明。两边在拉锯,你的身体被割开,撕裂。有的时候,这两个东西都不是好东西,有时候它们都是好东西。反正按照尼古拉斯·凯奇在《恶灵骑士》中的说法,他不是选择,是被选择。

   说明一下,坠落是一种状态,光明也是。手的两面。

   重看《星球大战》。虽然一直知道安纳金最后的选择是让人同情的,但没有仔细去想过。这次明白了。

   有时候想,一个人的生死其实是非常简单的事。你看故事里,沙场上,硝烟四起,一排排的人就那么倒下去,当为了营救一个人而要搭上再倍数的损失,人的命公平么?

   再度许巍。三年前的数月,几乎靠一首《星空》活下来,现在呢?今天一直在坠落,除了肚子疼,后来发现是因为一直在听Azure Ray。到下午,我几乎掉得起不来了,换许巍。

   中午的时候,做完新手工的图,眼睛又顶不住了,新的华硕主板让我眼睛备受折磨。干脆不做了,拿了画板去窗口画莲花山。把高凳拿过去,脚搁在茶几上,高度正好。可惜不能把窗拆了,算了。

   我一边看伯特·多得森的《素描的诀窍》,他教育我说不要管那么多技巧,关键是观察,你只是真实地画你看到的东西。我要把前期这些枯燥的东西化成让我忘了时间有美感的过程。当然,这需要过程。过程就意味着要努力的时间和等待。

   对了,铅笔很钝,要修一支细的。今天是假日,我晚上练了一个半小时的琴。但今晚的手感不如昨晚,我归结为今天我的坠落。如果这些过程都是修炼,那么当我弹出一条流利的曲子、或者画出了一幅根据多得森的是非题都对了的画是否就是一个修炼的级别?达到这个级别又会怎样?

   冷静,平静,到了这个级别再说。不要揣度,孩子。上帝的安排不是凡人能够事先知晓的。

   我给远方的人信息,虽然我不知道这人在哪里,但这是我一生的等待。我看着书上这架黑白singer缝纫机素描,清晰工整的线条,准确的位置,我不知道是不是有耐心这么去画一架缝纫机。

   好吧,我投降,现在去画我的小房间去,从坐在床上的角度。许巍继续唱着,我能听到。

   今晚的月亮很圆,远方的人,你能看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