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小枣

伽蓝 Oct.6, 2005 23:59  于深圳景田

   
    首先你别跟我说我吃的这不是金丝小枣,我只是称谓。现在不是给这篇豆腐干取个名字么,我又从来不喜欢无标题。包括无标题音乐,不知道他唱的是什么,或者无标题图片,我每次存档都得改名,否则总要问你是不是覆盖。你瞧,凡是无标题的东西我都厌倦。所以……

    手指头上的伤愈合了,不过还是粉红的,不能碰。一月多下来我的超级打字速度又超级起来了,但kaka那天说,等我手指头好了会不会不会用了呢?我打你这个小乌鸦嘴,我刚才偶然动了一下,就觉得奇怪,怎么多了一个手指头出来了呢?

    所有的手指头都奇酸无比,不是受伤的原因,是很久很久以前都累得不行了。我估计它们永远不休止地对我发出“我疲劳!我们疲劳!我们都疲劳!!”的信号,可是我没法停下来不用啊,除非我终老南山去。不过那也得用锄头种地呢。

    不知道是不是贴了很久的创口贴的原因,反正那个手指头的皮肤跟别的手指头相擦,就觉得别的都粗韧得很。我拿左手食指去摸右手手掌,跟那个病手指头摸左手手掌完全是两个境界。我想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我的手的确粗了,就象上次一个人跟贴说“这是劳动人民的手啊”;或者就是那个手指头象新生婴儿一样弱不可欺。

    这真是废话。

    行,就废话吧。这篇我就打算说废话的。

    回来时在车上又想起一个感觉,每次想起总想不起来去写,其实也没什么可写的。就是车暂停了等红灯的时候会在那里抖,就是发动机抖,然后你的身子也跟着抖,很好玩。我把手放在木条椅子上,看着手颠颠地跳,好玩极了。而且我就是当按摩的。但变绿灯了,车启动了,就没了。不好玩了。会一下子很失落。然后下一个红灯继续。

    妈妈煮了一锅烂面条,我拿了筷子要吃,妈妈说有饭啊,我说想吃面条,那天放在桌子角上一筒面条,看着就香想吃。妈妈说那你不说,我说说啦,你没听见。反正不是想吃得不得了的东西。

    然后看到一篮子的小枣,我就抓了几个上电脑。到刚才午夜了,妈妈又端给我吃。我吃了好多,想了一会儿,再留几个明天吃。为了让它们好听,我就叫金丝小枣了。好像我是个金丝猴似的。不过金丝猴就一定吃金丝小枣么?或者金丝小枣就一定是因为被金丝猴吃了所以这么命名?

    得,时辰不早了,我得睡了。好听的话叫安息(你别又说不对,我知道不对,可我高兴),不好听地话叫昏死过去。最近越来越发现我睡觉的状态是昏死(喂,小偷,你没看见这篇,不许来)。以前简直象兔子,一惊一咋就跳起来,雨点子在窗台外面悄悄地溜跶我也不会放过它。唉,老了呗,我知道你要说,说就说,谁怕谁。我就-就-就!。

    我知道我怕的东西,你就别闹了。不就那些么?我搁着,搁到我忘掉为止,怎么样,这是好办法吧?:)喜笑颜开中。

    好——就这个喜笑颜开中,保持住,我跳上床睡去,继续喜笑颜开的梦。金丝小枣到这儿变成了喜笑颜开,你没想到吧,当然,我自己都没想到。反正我这会儿心情好得稀里哗啦,睡觉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