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公园

伽蓝 Aug.15, 2005 6:14  于深圳景田

   恐怖公园之:死人山谷

04.10.29 周五夜

   梦到,鬼和人大战。

   本来是美国一个旅游景点。在一片山林中,放置了一些吊死鬼。路上的设置例如:两排鬼并排挡着路,你必须从他们中间过,但中间有几个有弹簧,你不知道哪个,一触到,就会突然扑到你身上。

   有人在树上吊着,有的横着吊,有的躺在地上。初看是人,但细看却有人腐败却损坏的样子。是死人。死了很久的,有些活了,就是鬼了。

   一个小姑娘是主人公。她和一些朋友经过这个地方。不远处山谷是她生活的地方。有一个有顶的房子。是她从小住的。从房子下面,倒上来看是梯田的样子,她在房子外侧有一个休息台,是房子里通道对外的一个小阳台。但里面可以关起来。这儿小阳台在房檐里,有一个铁丝网,可以锁起来。她以前经常躲在这儿玩。

   路上经过了很多。

   他们走路,路上开始正常。但逐渐古怪事越来越多。他们一起上山的人,别队的,老是失踪。他们逐渐明白是路上的道具死人做鬼时,才发现到处都是。别队剩下的人慢慢跟他们汇拢。他们开始逃。但在景区里,到处都是陷阱。终于有两队人数比较大的失离的人,聚到了一起。他们暂时休息。结果听到的阵阵脚步声,原来他们估计错了。他们的合拢,让追踪的鬼也合拢了。他们凝成了更大的队伍集体向他们进攻了。他们走投无路,开始乱奔。

   小女孩站出来,想起她一直居住的地方。让大家去那里的房子里躲藏和自卫。大家跑去。她也躲进了小阳台。

   但鬼很快追来了。有一只看到她,就伸臂进去要抓她。她退缩着没被抓到。很惊险。外面的人被鬼抓到的越来越多,很惨。

   终于有景区外的人知道了讯息,来救他们了。把鬼全部打败,赶跑。

   大家离开这个恐怖之城。

 

   很少做这种情节性的角色故事,可以拍电影了。

   所有地上躺的、倒的道具鬼都站起来,排着队向他们走来。表情大恸,身体残缺。实际上没什么侵犯的地方,就是人很怕,不敢让他们接触到。拼命躲。那种心理,越看越怕。

   可能都是人的想象。这些鬼并没有起来。是看的人的恐惧。时间越长,越怕,最后想象中都站起来向自己胁迫过来,到最后,所有的都走过来。


 

   恐怖公园之:火的焚场

05.8.15 周一晨 6:14

   三段。

第一段

   梦到我批了长发,穿一条长裙。去酒吧。有以前那帮人。很久不见,他们来约我,我也答应了去。在座的除了他们还有以前那些人,还有一个不认识的老外。坐在沙发里。他们跟我握手,寒暄。我微笑了基本不语。

   然后打牌。是我不会的一种玩法。我出错一张,但他们不许悔牌,我越来越搞不清,最后打得一塌糊涂。而他们刚才和善的面容地下开始露出他们真正的嫌恶和排斥,他们冷嘲热讽着。一局结束,我把牌丢上桌子,不玩了。走了。有一个女孩出来送我。问我没什么吧,我说没什么。穿上鞋子。心里明白,再也不会见他们了。

 

第二段

   回来经过好多巷子。这个地方也是我梦过很多次的。前阵子还梦到。很大的城市,好像复杂化了的南京城——那种有城墙、护城河的巨大的城市。我坐很远很远的车,从东郊到南城,去我好阿姨家,也好像去我三姑婆家。然后又回到新街口,还有一个很现代的迂回复杂的电梯系统的大商场,我甚至在里面迷路之类的。

   这次又是这样的地方,但只是在我梦过的巷子里走过。没那么复杂,但地方我都记得。然后坐车经过一处燃烧着的地方。车子经过触到什么,什么就劈啪作响,都接了小包的炸粉。路边有河,有索桥,上面都是被烧焦但不倒的动物模型——原来又是一个恐怖公园!

   一切都被烧过,但没有人碰过。焦过的灰可能时间长了后都固化了,全部成了标本似的挺立着。动物,树,河,路,所有,都在,只是都被烧过。车子一路过去,烟火一路爆炸。看着满目疮痍,心中震惊而无法动弹。

第三段

   我去买皮。有一个不知道谁的人在帮我,带有十几二十来个的一帮人。做了很大的车去运,运到大船上。从下面用很大的车、工具把皮吊上去,忙了很久,然后上去了,有人来叫我,让我去一起运。旁边有4、5辆单车,他示意我可以骑那个去。

   有很多工作的细节。现在乱了,都写不出来了。但感觉记得。很多的事情,很多的人,很多的过程,很多的场景。我站在船的甲板上,空垠广阔的木头甲板,太阳从上方照下来,人都不见了,只有那个人来叫我。我知道他们都在那边,人声喧扬的。那条船很大,象水世界里那个大船。但不陌生,不恶心,就是一条运货的大船而已。我似乎茫然地站着,好像一直是那种茫然的状态很久了,包括这次工作之前,之中,和之后。

   心有感应,但迟钝着。不知道帮我的人是谁,不知道爱在哪里。伸手触不到不远的边际,耳里听到的人声在漂移。而且这样的状态很久。我也没有死去,只是在工作。工作得很好,我知道很好,已经是一个很庞大的系统,很好地运作。我很轻松,不再象现在这样举步维艰。但我心里冻结着——对,就这个词,冻结着。我不冷,只是冻结着。

 

   写完了。

   早晨起来喝水。爬回床上躺下想起做了这么多梦。想了一会儿,爬起来写下。但随即想到去年做的那个梦。当时很想详细写下,写成一个剧本式的东西,虽然我从未写过。但后来忘了。冥冥之中,在向我说些什么?跨越近一年的时间,我做了两个恐怖公园的梦,还有那种状态。

   我想一切都是有道理的,我记录下来,等待时间过去了之后的验证与解释。那时,一切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