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蓝 Aug.7, 2005 8:31 于深圳景田
早晨跟妈妈说,耳朵掉了。妈妈笑,我也笑。 前晚洗澡,用的是妈妈刚捏的一个肥皂头,不小心把一块软肥皂弄到耳朵里去了。湿漉漉的找根棉花棒,结果越顶越深,再找来竹子的耳钯子也不行了。然后就怪怪的。妈妈说没关系,等干了就好了。昨天白天倒是听见了。今早一起来又不行了,外婆早散步回来,看床上没有我,眼睛在找,我冲她摆手,叫外婆,她笑。实际上我是耳力不太好,只好摆手。 前几天又是广州又是龙岗的去买东西,到处都是空调,空调地铁空调车,结果回到店里就“阿嚏阿嚏”了。kaka特高兴,这小鬼。然后回来就一路清水鼻涕,完了。 于是今早,喉咙也断了,耳朵也掉了,:)
虽然没有太阳,但天闷闷的。到处糊里糊涂的天色,预报的雷阵雨不知道在哪里。老爸今天生日,刚才给他发了“万寿无疆”的贺信,他很开心。说马上起来开电脑。 对面商报楼中敞开层里,有人在浇花。穿的红色的背心,手里提了长长的水管,在绿色的花台边绕来绕去。然后可能有电话来,他搁了水管,走到旁边的栏杆,开始手舞足蹈起来。 妈妈回来了,带回了昨天的《中国证券报》,种子写了介绍我们的文章。还有韭菜盒子,我这会儿先吃,等会儿接着流水帐。 吃完了。 看到一个msn上的名字:一只害怕椅子的狗你还能指望他什么呢?——哈哈,笑死 电话了,估计今天买机器回来,那样就可以做一些厚料的东西,包啊什么的,做的东西可以丰富一些。可以少依赖一些。作坊里的东西越来越多,人也越来越多,凳子不够用了,这几天也在等人家通知,有了新凳子赶快叫我们。每次看到那个凳子都很疑惑,二十多层的年轮,怎么就砍下来做了凳子了呢? 这几年一直没怎么感冒过,难得有一点点意思,就赶快拼命喝水压了下去,大部分时间也是因为没时间生病。可是这次,我想是因为要生病了所以生病。我是那种有什么事情总喜欢找点原委的人。找个理由戴个帽子上去,心里就心安理得了一些,可以堂而皇之下去。 如果真的耳朵听不见了会怎样?那倒也不错,可以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做手工,专心看书,专心写字。也许老天会因为我耳朵听不见了,而是让我的手工做得更好,字写得更好,上帝不是一向很公平么。 老爸一直在msn上跟我胡说八道。阳台滴水啦,下了饺子啦(我说是寿饺),帮他吃十个韭菜盒子啦,我说妈妈就买了一个,他说真不像话,重买。 吃了一个红烧蛋,我把碗送回厨房,再拿回中药和水。路过,看到电视里放了一小段戏弄人的段子,厨房里把红眼睛的白兔子放在盘子里,盖上大盖子,端上桌,拍人家揭起盖子后的种种表情。最可爱是一个小男孩,欢喜得大叫。—— 兔子兔子我爱你。想念你,我的兔兔乖。 妈的老同学从双鸭山打电话来,43年没见面。 好了,闲言碎语够了,该干活了。 以前的人,我生病了眼睛就双了,你还记得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