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蓝 May 11, 2003. 23:40 于深圳景田
头发又象以前那个样子了。呵呵
我甩甩头,头发就跟着摇摇,很听话的样子。短发了就蓬了起来,好像很多,把脸都遮了,镜子里的自己仿佛又是数年前的一无所知。 那时应该是一无所知的,不知道日子会变,不知道人会变,根本不会想到。变?跟我没有关系吧。:)自己就这样上了自己无知的当。 喜欢这样的头发,剪起来很简单,分成三层去剪,一层一层放下,然后去洗一洗,干了就这样了。它们会自己弯进去,象今晚,是不是今晚我的心里很柔软,所以它们也是顺顺的?有时它们翘得乱七八糟,我扎了两个刘胡兰小刷子,简直恣意乱舞到极点。 夜里清凉如水,我让头发左右晃动,自己也晃得头晕晕。恍恍惚惚里一切——一切过往的日子带着泪水在眼前走。 有时候做梦梦到长长的河。有一个弯。水不深,宽宽的,前面弯处有桥,有些树,桥那边有些悠闲的晃动的影子,也许是人,也许是兔子一类的动物。不要是人吧,人在,会嘈杂。那就没人,清静了。 我想过桥,我想是的。看我那个看彼岸的向往,看我那个期待的眼神,也许彼岸对我来说是一种不可至的幸福,我来来回回在幸福的河对岸徘徊,可是无法到达。 难得我能够上一点点的桥,到了桥上,却看不清桥的模样,想像不回去在河那边看这边的心境,好像总得再度走回去才能恢复。可是一恢复,就又不在桥上了。好像我就是这么慢慢地来回着,我的生命也就这么慢慢过去着,过去着,直到没有。 桥那边是我不可至的幸福,我想是这样。我想是这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