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篇变成铅字的“豆腐干”,纪念纪念
发表于《深圳晚报》96.6.14.第七版
到深圳时,一个帆布包,是随身的衣物;两个藤箱,一箱CD、盒带、资料、心爱的小玩意;一箱就是丢不下的书,不多就二十来本。
现在到深圳已三年有余,这个数目当然年年加翻,放书的地方也随着年年搬家而年年不一样。
开始只是放在箱子里。等有了一个十几平方的房间,一个席梦思的床垫放在地上,帖墙垒了三叠红砖,架一横板——学校读书时宿舍书架的模式。后来自行车背回一红黑两色的铁书架,三层的,书全部上架,最上面还够搁一个小花瓶,插几朵鲜花伴书香。
再换了一房一厅的房子,加了一个黑白的四层铁书架。现在住了两房一厅,两个书架也放不下了,那么很久才翻一翻的书请进纸盒,常用的码在地柜上,这时已有几百本了。而我们一直不喜欢家具店那种办公室味道的聚脂书架。所以年年也就这样马虎下来了。
有一次和男友去广州大沙头的电器城,一家铺子在装修。用削平后涂了清漆的本色木头做架子,粗粗的框,大大的格子,沉沉稳稳。心里就想,家里的那些书就用这样的木头架才好。那样的木架要大大的地方来放。而对于一年搬一次家,并且一个房间一张画桌,一个房间一架钢琴,一个房间一张床的我们,自然是一种奢侈了。每次看着那些宝贝的琴谱、画册、小说、专业资料,对它们也对自己说,别急,别急,等有一个安定的地方,一定请你们住那种宽宽大大、黄色的木头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