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蓝 Mar.23, 2009 7:47 于深圳景田
“轻轻摇晃自己,才发现不知不觉中,你已是一只贮存了许多零星往事的扑满,只待死亡来把它一下子摔破。” ——摘自:舒婷《柏林——一根不发光的羽毛》
早晨,莫名地悲哀。 当然当然,我知道任何事都不会是无端的。总有那么个引子,牵连你一连串的波动。即便是舒婷这一根不发光的羽毛,也让我看这本书的日子里,涟漪不断。 昨晚在做图,妈妈说,你是不是考虑一下休息?我一想,哟,又两个星期没休息了,好吧。明天休息。今天的天不是很明朗,加上周六,外面都会是人了,所以没去打球。在家里码字。存了又一阵子的字没写出来了,如果再不写,要不就忘了,要不就憋坏了。 孩子们走了以后,一直这种状态,到最近慢慢有点悠闲下来,偶尔也会给自己放一下松。象昨天下午,单子发出去,4点多,我就待不住了,于是撤。 现在这种状态似乎是我想要的,但也似乎不尽然。持续了7年多了,是不是应该改变一下呢?前阵子做了计划五月去大瑶山游,但刚下的喀纳斯定单有可能打破计划,还有4月要完成的一堆债。当然妈妈说,去不去都无所谓,去哪里也无所谓。只是日子将近,有点促促然。怕这个日子的到来了。类似“近乡情怯”。 早晨妈妈问我,今晚的“熄灯一小时”我们是否也参加,我说好啊。只是熄灯的这一小时,我们做什么呢?妈妈说我们可以说话,哈哈,好,还有可以跪膝。昨晚跪了一阵子,成绩卓然。那天在电梯里听到两个老太太对话,一老太说一种药吃腻了,药方的人建议另一种药,不过是轻微的咳嗽。我忍不住插嘴建议她少吃药多敲打肺经,另一老太和一旁人也赞同,但此太毫不为动,坚持要吃药才有用。无语。 妈妈说,你瞧,即便是一些好的建议,但你要真正让她明白,让她领悟和去实施,是多么困难的事。所以往往,我们言尽于此,不做他想。 市集上有两个团队是跟我有点渊源的。一个是“Siva & Toga”,修拉去年第一次见我,说上学时就因为买过我们的一个木雕女吊牌,而开始爱上手工的;另一个是“煜”,小姑娘寒么气在我们坛子蛰伏了几年,去年来找我。上次市集把他们两个拉在了一起,建议他们取人长补我短,共同进步。昨晚告诉我开始合作了,应该是T街、甚至是其他地方的第一次。修拉说“我们好爱你啊”的时候,我心里暖极了。 前几天做梦,梦到跟一人去海边,很短,只是在海边走。醒来后,想起,在我们懵懂不觉中,海天之际是核弹爆炸前的那一线。 我不知道这个梦是什么意思,我总是在做梦状态,做了无数梦,记得的,不记得的,明白含义的,不明白的,心有悟的,心愚钝的,无解。
你看,回到舒婷的话,我们只等着最终的死亡,来把它摔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