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月

伽蓝 9 28, 2004 24:10  于深圳景田

   现在是九月,喜欢的歌里,有《九月的高跟鞋》;七,有《七点钟》。candy发了《七月》给我,我还问“七月和安生”?容畅,我一无所知的一个名字。

   今天是中秋。有许多朋友信息。有一个久违的,是草原。号码我不认得,和我手机上不一样。我问是谁,他回:“哼。草原。”

   我开心,开心这样的不客气,开心这样的无顾忌。因为是朋友的份,所以有这样的担待。我问好吗?他说不好。我说生命无意义,他说有意义无意义不就只是一字之差?呵呵,草原。

   我在店里值班。人来人往中,做一块淡咖啡格子的刺绣棉布桌布。这样的心情久违。剑麻渔猎的心情。我在店里缝纫,手绣或者静静一个人待着,时而有人进来,我起身招呼,然后人走我再坐回椅子,拿起手上的活计。假日店和潮流店不一样,我坐了竹编的椅子,地上也是人字红砖,虽然好多虫子也容易起灰,但心里觉得这样的草莽空间更适合我。

   回来的路上看到很多人。手里拿着光束的孩子幸福地跑,大人松散地跟在后面。还有老伯手里摇着扇子,还有父亲手里拎着一个灯。现在的灯不点蜡烛了,灯泡的光亮、满,但不再摇曳。我还是想念以前的灯。

   我有一个点了好些年的兔子灯——咦,是不是那时就有了我的兔子情结?我的兔子,想你

   那个兔子灯,里面要点上一支蜡烛,脚下有轱辘,一根长绳牵着,可以拿到楼下去走。慢慢汇拢了很多灯,一条灯河在蜿蜒。可以开心地走完一根蜡烛,然后回家。吃月饼。当然元宵节也会走灯,回家就是吃元宵了,酒酿的,芝麻的。

   我背着大包回家,一点不想去放灯。那些是孩子的游戏,我不是孩子了。我会看他们,看我的童年在我眼前过,我站在那里,背着包,是现在。

   回到家,我在阳台上看到莲花山草地上繁星点点,全是点灯的人呵。月亮毛毛的,可人们兴致不减。第二天的消息说那天莲花山好几万人。我想起了我们第一年搬上来,国庆50周年放焰火,中心区那时还是一片空地,一朵朵硕大的焰火在天空爆炸,下面人声鼎沸。

   有人放炮仗,我兴奋地叫,去看,又奔回来接电话。在房间里四处乱跑。我和candy说话。她告诉我她会让伽蓝更开心,她会过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七月,有许多难言的隐。

   夜里听歌,在淡咖啡色的格子布上码字。七月在唱